Ti-iT

 

狒了但是不给我发呀。(呜呜……

【神桑】赞美月亮!

*赠狸,杀了狸,要我写沉重风日常,后来说算了不要沉重。杀了狸。


神在月突然想吃点别的了。

他坐在餐桌前,面前放着开封后一口未动的酸奶。酸奶外壁上凝结出水珠,在这样的,潮湿难受的夏天,外面阴阴的,下着雨,一直像是早上五点。

这反而对他的效率有益。他画了很久,还感觉是早上五点,就一直那么不紧不慢、按部就班地,结果意外提前画完了这期的name。

现在离预定提交期限还有不少时间,他同助手辻田悠闲地坐着。辻田也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,若有所思,神在月将自己的酸奶推给他,他也心不在焉地吃。

神在月胆怯地看着辻田,辻田说:“我讨厌雨。”

辻田转过头:“更讨厌你,别看了。“

神在月低下头,手交缠着,他说:“对不起。”

他其实想问辻田一个问题。他的手上青筋微微地突出,在单薄的皮肤下缓慢地颤动,他就不断按压着这些血管。

“辻田先生,你吸过血吗?”神在月以幻听一样的音量问。

辻田叼着勺子看他,表情很僵硬,接着变为一种带着嘲笑的神情。他把舌头吐出来,使勺子落在酸奶盒里,又弹跳出去。不知为何,这制造出一种非常清脆而清晰的声音,在神在月的脑内回荡着。

辻田半张脸笑着,他说:“你没有过?”

他把刀子悄悄地伸出来,藏在桌子下面,身体向前探出去。

神在月却全然没注意到这一切,他激动地说:“原、原来辻田先生有过经验吗?!明明是修行僧。好帅啊!简、简直就像《霸道和尚爱上我》的主角一样!!!“

辻田停下了,看着神在月,像看垃圾。在这个当口,神在月的电话响了,他以光速接起,辻田坐直了,去丢酸奶盒子。

电话是编辑桑原打来,几乎首次提前完成name,神在月反而变得语无伦次,他想邀请桑原看完稿件后一起吃个晚饭,语调像第一次上班的男公关般造作。三分钟后,桑原破窗而入,一边跳跃一边咒骂绑架自家作者的敌对出版社。

神在月坐在桌子底下哭。桑原浑身湿透,他环顾房间,最终看向辻田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
辻田说:“关我屁事。“

事情解释清楚,雨也停了,辻田拿好报酬,光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桑原把外衣脱了,坐在地上,一手擦头发,一手拿着name看。

神在月把桑原的西服挂起来,之后一直忙东忙西,把房间内灯泡都换了一个。桑原叫住他:“小神!”

神在月握着灯泡,预备着把自己电死。桑原缓慢地伸手,竖了个拇指。

神在月把灯泡拧紧了,从椅子上跳下来,差点把脚扭了。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,像一个丧尸。

桑原和他握手,拍了拍他的肩膀,神在月大概骨裂了,痛苦地陪笑。神在月问:“要洗个澡吗?然后、然后,哦,可以穿我的衣服……再然后……”

他说得吞吞吐吐,桑原大笑:“然后去吃烤肉吧!”

神在月说:“太好了,这样好……”

桑原去洗澡,神在月在衣柜里精挑细选出一些洗缩水的衣服。桑原穿上牛仔裤,裤子紧绷绷的,裤脚额外要折两圈,t恤也像女式的一样领口宽大。桑原低头阅读自己的身上:“宇勇三十周年纪念!”

神在月跪在地上说:“天啊,贴贴*。这件、这件T恤全球限量三百件,我一直没舍得穿,保证全新!”

(*贴贴:想说尊い(toutoi)但因为太尊了只能发出贴…贴……的单音节。)

桑原说:“不然我还是脱了吧。”

神在月请他好好穿着,桑原拿着破损的吹风机吹头发,没想到吹风机因为辻田的影响已经吸血鬼化了,把他的头发舔得更湿。桑原又洗一次头发,这次只能等自然风干。

神在月再次请他用自己的发圈,上面装饰着一个宇勇反派组织的金属徽章,售价三千八百日元。

桑原把头发随意绑好,端详对方片刻。神在月今天恰好也穿着优〇库出的宇勇T恤,已经洗得有些发白。

他把神在月拉到镜子前,很爽朗地笑:“这个不就是那个吗?小神老师的cosplay!”他将风镜也戴上,“这么休闲,感觉我都年轻了。”

神在月说:“天啊!”

桑原说:“这么说,以前也在街上看见过穿配套衣服的人,这个应该是叫……”

神在月说:“……情……”

桑原说:“没错,就是亲子装!“

神在月说:“嗯嗯。“

神在月又翻箱倒柜,勉强找出一双可外用的拖鞋,谦卑地奉上。桑原穿上在室内试着走,鞋子有些大,打到脚掌,发出啪啪的声音。他提起脚:“我想起我十五岁的时候,那个时候为了修炼,经常需要穿着铁木屐攀登悬崖,真是怀念……”

神在月说:“悬崖。”

桑原点头:“是的,要将铁木屐牢牢地插到岩壁里去。越往上走,力气越枯竭,但却必须每一步插得更牢,开始就要做好规划。毕竟要是在顶上掉下去,那可是会很痛的。”

神在月说:“很痛。”

桑原嘿嘿地笑,率先走到玄关,拖鞋还是那样啪嗒啪嗒地拍打着他的脚掌和地板。他说:“诶!你看,比如我现在用力的话,这个墙就会……”

神在月说:“桑先生!这、这是我租的房子……”

桑原说:“有道理,那等下我们去河边找个桥洞,我可以给你演示一下!虽然这个鞋质量一般,不过没有超过120度的坡应该还是可以上去的。”

神在月跟在他后面,汗如雨下,他一边锁门一边说:“我们还是往市中心去吧。”


说市中心,也就是新横滨车站旁那一小块地方,比邻着望子酒店。从神在月住的地方要走上二十来分钟。即使太阳已经温吞地半落下去,天气依然不怎么舒适。神在月的汗水滴在柏油路上,仿佛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。他试探着问:“我们是要吃烤肉吗?热腾腾的……“

桑原说:“你不要客气,我刚发了工资。“

神在月顶着太阳,发出粗重的喘息,桑原很高兴:“你这么迫不及待呀!最近你一直做得不错,截稿也有按时,该吃点好的。人只吃酸奶是不行的。”

神在月说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桑原走在他前面,难得束起的头发下脖颈好像比其他地方的皮肤都要白一些,其上碎发松散地垂落。

神在月说:“桑先生,不怎么出汗呢……”

桑原笑,他笑的时候,脖子后面的头发跟着颤动。他的头发干了一半,有点卷卷的,辫子很短,轻轻地摇晃。他说:“现在的天气不算什么,在以前做忍者时,我经常要穿一身黑,在太阳下一动不动地苦等。如果动了,对方的狙击手就会立刻把我射杀。”

神在月盯着桑原,在暗淡的日光下,桑原说不上细致的皮肤反射出一种有点腻腻的光,朦朦胧胧,像一块要融化的肥皂。

桑原继续说:“以前我还曾经去刚果执行任务,我们的领导坚持不肯做夏季制服……那个时候……晕倒的十二人……后来……“

他说话时声音一向很大,神在月将每一句都听得很清楚,却逐渐无法理解内容。桑原后颈打卷的头发仿佛组成了错觉画,将他吸入进去。某种想象的质感把他包裹住,那是柔和的、有些斑驳,有使人安心的气味的——

桑原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闷响。神在月晕倒了。


神在月再醒来,桑原正背着他走,有些湿润的头发粘在神在月的下巴上。

神在月吓得从他背上滚下去。桑原蹲下,很开心地说:“小神,你醒了!刚刚实在是吓死我了。”

神在月爬起来:“我没事!只是太久没出门了……有点,那个、水土不服?哈哈……”

他茫然地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幢公寓楼天台的栏杆之外,半个屁股悬空,顿时露出惊恐的神情。

桑原说:“别怕,我在抄近路送你去医院!”

桑原说话的时候,蹲在谁家空调外机支架的边缘。神在月向下望,刚好看到一颗调皮的螺丝自转着往外跑。

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很慢,但神在月的反应更慢。在他伸出手的时候,桑原已经快要掉到下一层了。

好在神在月还算有身高,二人的手将将勾住,神在月一手一脚勾住天台护栏,感到自己像一只螃蟹。神在月说: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!!!“

桑原在下面荡来荡去,奈何总是差一点,够不到能支持的地方。他又换了衣服,各种忍术道具全不在手边。

神在月说:“铁木屐……铁木屐!!!想想办法啊!“

桑原反应过来,一脚蹬向墙壁!墙完好无损,神在月的拖鞋立即有一只直接化为灰烬。

桑原震撼地讪笑:“我跟十五岁比功力大进。”

神在月的手因用力而泛白,他说:“我快抓不住了……”

桑原看着他,静静地微笑起来,那笑容像是开悟了一样。他说:“小神,放手吧。”

神在月流泪了,他说:“不……”

桑原说:“这是你画画的手,我是编辑,不能让你牺牲最重要的东西……保护作者是我的责任。”

神在月说:“不…………!!!”

桑原说:“老师,和你合作是我人生中非常开心……非常珍贵的一段回忆。”

神在月急得满手是汗,使桑原的手更快地滑脱下去。桑原说:“放开我吧,再这样你会脱臼的……你还要继续、继续画……“

神在月的泪水终于决堤,啪嗒啪嗒地滴落到桑原的脸上,他大喊:“要是没有桑先生,我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?这是我们共同的作品!“

他泣不成声:“什么……什么最重要的东西…………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东西!!!”

随着这句话,桑原的指尖从神在月的手中滑落,他睁大眼睛望着神在月……

这时路过的德拉乌斯恰好看到这一幕,把二人救了。他把神在月和桑原一手一个抱住,放到地上,认真地同神在月说:“你怎么可以说别人是东西呀?这样不太好吧!我儿子也住在这边,这种话会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。”

神在月说:“您说的很对。”

德拉乌斯这才仔细看了看自己救了谁,一下认出了桑原——德拉尔克曾经给他看过新担当编辑的相片。他立刻又开心了起来,和桑原千叮咛万嘱咐,一定要将他今天见义勇为的事详细地告诉德拉尔克。说完之后,他就美滋滋地走了。

桑原坐在地上,只穿了一只鞋,静静地望着神在月。神在月尝试在这附近找电门来摸,可惜日本的现代化程度是很高的,一切的电门都被藏在了安全且不起眼的地方。于是他开始祈祷,祈祷那岐里之类的凶恶杀人犯路过,将自己的性命了结。

巷子的那头,辻田走了过来,说:“你们在干嘛。“

神在月说:“我在品味痛苦和悔恨。”

辻田说:“哦,再见。”

“等一下!”桑原左找右找,从裤兜里掏出神在月五年前放进去的两千日元,说:“麻烦你去帮我买双拖鞋。”

辻田说:“烦死我了。”

辻田在路边找唐吉柯德,过一会拎着拖鞋领着三木走了出来,三木看到神在月很开心:“我刚好打工下班,真巧啊!你们为什么坐在地上,是要取材吗?”

辻田把拖鞋和找零交给桑原,说: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
桑原穿上新鞋站起来,说:“大家来都来了,一起去吃烤肉吧!”

他又说:“虽然我本来想请客,但因为刚刚发现我没带钱包,所以由小神老师请客。”

所有人表示同意,一行人洋洋洒洒地向烤肉店走,只谈吃什么肉,绝口不谈此前发生什么事。

到店,桑原负责烤肉,他说这是他的兴趣。他使用了神秘的忍术,为每个人都快而平均地分配。

神在月的盘子里很快堆的像山一样高,他慢吞吞地吃,比蚕宝宝吃叶子还慢。几个人看着他,他把盘子往前推:“我、我没什么食欲,可能是因为之前中暑了。”

三木关切地点头,摸了摸神在月的额头,感觉好像还行,就立即和辻田把肉一人一半分了。桑原叫了一些冰块,全倒进神在月的酒杯里,请他赶紧喝了。

神在月不好拒绝,嘎吱嘎吱地嚼冰,头里钻心地疼痛!


散场的时候已是午夜,三木向车站方向走,称自己还要打酒吧的工,辻田在出门的时刻就消失了,神在月只能对着虚空大喊:“希望你三天后能再来!”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。

神在月和桑原两个人向神在月的家里走,去拿桑原留下的东西。桑原喝了不少酒,有些眩晕的样子,走得很慢,难得和神在月并排。他酒后兴致更高,同神在月张牙舞爪地说话,讲编辑部里的惊悚故事,又说最近社长准备给拖稿严重的作者设立新的房间,力求更高效而无痛。

神在月听得两股战战,桑原揽住他的肩膀:“小神,当我的作者,你放心!等到开设了,我一定第一个为你申请!”

神在月又对着天空大喊:“辻田先生,希望你三天后能再来!!!我给你买犰狳的毛绒玩偶。”

辻田从一旁的废楼上跳下来:“几点到。”

神在月说:“其实越早越好,最好明天中午就来。”

辻田说:“给我买两个。”

辻田走了,桑原望着他离开的方向问:“他也是忍者吗?”

神在月说:“听说他是修行僧。”

桑原猛点头:“差不多,印度忍者!”

桑原点头的时候,已坚持了几小时、本就摇摇欲坠的发绳终于脱落了。桑原身手有些迟缓,但还是赶在它落地前勉强将它抓住。他哈哈大笑:“还好、还好。这可是老师的宝贝。”

他尝试将头发再束起来,手指很不灵活,绑了几次都松脱了。他将绳子套在手上,递给神在月,在树木的阴影下,他的眼睛显得非常明亮而温和。

他说:“小神,来帮我绑上。”

神在月胆怯地看着他,他说:“你来呀,我手不好用了。”

神在月缓缓地走过去,用手抓着桑原的头发,轻轻地梳理。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很多百合漫画,在漫画所描绘的女校里,这是一种很暧昧的行为。

他的手也很僵硬,在楼上那一遭带来的肌肉酸痛在几小时后袭击了他,让他的手抖得像筛子,不过好在右手还能用。他很慢地把桑原有些坚硬的头发拢起来,鼻尖上又渗出汗水,他说: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
桑原背对着他,问:“小神今天食欲不好吗?”

他说:“有……有一些吧……”

神在月将发绳卷起来,上面的金属徽章和他的指甲打到,发出噼噼的声音。桑原的后颈再次露出来,在月光及路灯的光下,表面有一点盐的结晶闪耀着。

桑原说:“你想吸血了,对吗?”

神在月把头发绑好,最后的皮筋回弹得太快,发出啪的一声,桑原说:“吃饭的时候,你老是瞟我的脖子!除了你外的所有人都发现了。三木走之前也和我说,叫我回去路上记得带你买抑制剂。药是要买的,但是……”

神在月哆哆嗦嗦地站着,桑原回头,反手把自己的碎发拢上去,他以喝醉的人特有的那种漂浮的口调说:“今天可以给你一次特别服务。”

神在月的眼睛又在黑夜里放光了,他说:“这样……这样不好…………”

“别客气嘛!你今天也救了我,况且还请我们吃饭。虽然我是大叔……不是少女……”桑原思考起来:“不对,小神喜欢百合,那就是需要两个少女……大叔我体重倒是差不多哦!”

桑原把眼睛闭上了,仍旧把脖子亮出来:“来嘛!”

神在月走过去,颤抖着把桑原抱住,他用最后的理性说:“我们、我们到那边的树下去……这里会被人看到……”

桑原又大笑:“是哦!要是被人误会了,报警把小神抓走,我可有大麻烦啦!”

桑原把神在月的手握住,两个人像连体婴一样走到远处一颗树下。这棵树长的很复杂,枝叶向四面八方延伸,刚好可以把两个人的上半身也遮住。在树干旁,光线是很昏暗的,很零散而浅淡地越过叶与枝干的间隙投射到两人身上。桑原和神在月面对面站着,他的颈部上恰好有一块光斑,映照在颈动脉上,神在月觉得这像一种启示。

他将嘴凑过去,獠牙微微地伸长了,他很小声地问:“……真的可以吗?”

桑原没说话,摸了摸他的后脑。神在月将牙缓缓地贴上去,随着划破皮肤,他的牙齿分泌出某种物质,让桑原的痛感麻痹了。

这就是……血的味道……

除了常规的铁锈味和微妙地叫人想干呕的甜味,神在月另外品味到一种很特殊的味道。与其说是味道,不如说是桑原的某部分性格和记忆通过血液和神在月链接了起来,带来一种很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体验。

很热烈的……热烈的……像是怀抱一样的……

桑原却在现实里也把神在月抱住了,他的手渐渐地收紧,让神在月肩胛骨的骨裂处隐隐作痛。神在月听到在自己耳边有细碎的喘息声,桑原把手插进他头发里,很热的气喷涂在他的耳朵尖上。

神在月的眼睛越来越红了。

神在月的手也因为新鲜的血液而完全恢复了,那双手不再颤抖,有力地抓住桑原的背部,指尖像要埋进肉里。

桑原终于察觉到什么,艰难地摸了摸裤子,他含糊而暧昧地说:“小神,抬头,抬头。”

他半强迫地将神在月的头抬起,通过吻,将一片五年前的抑制剂送到对方的嘴里。

他以一种奇妙的技术翻弄着神在月的舌头,使神在月合不上嘴,也咬不到自己。

神在月渐渐变得无力,他最终跌坐在地上。

感谢天才四方津坂,药物过期三年仍然有效。几分钟后,神在月就已经恢复了基础的理智,可以开始在地上找电门了。桑原站在旁边,酒也醒了一点,有些懊恼,他提起自己的领子:“糟了,小神的宝贝沾上我的血了,限量三百件,完蛋了。”

神在月也说:“完蛋了,我完蛋了……没有电门……其他的死法会不会太痛了…………”

桑原惊奇地看着他:“为什么要死?你被我们的员工影响了?它老是说,死亡是救赎。这话我倒不觉得有道理。”

神在月说:“您就把我抛弃了吧,我没有怨言……您走吧。”

桑原说:“那可不行!我的衣服和钱包都在你的家里呢!”

神在月跪在地上,用额头贴着地面,他说:“没有关系……我会好好洗干净寄给贵公司……您不用勉强和我说话了……我是……我是人渣……垃圾……”

桑原在他面前蹲下,有些苦恼了:“你这是什么?贤者时间?吸血down?”

他说:“小神,你再抬起头,把头抬起来。”

神在月说:“我不配。”

他说:“你快一点,我刚被吸血,晕得很,蹲不了太久。”

神在月战战兢兢地抬头,桑原以非常大的微笑面对了他。他说:“对编辑来说,最重要的是什么,你知道吗?”

神在月说:“武术天赋。”

桑原说:“那也是很重要的!但是不是最重要的。对编辑来说,最重要的就是作者呀!”

神在月说:“作者……”

桑原认真地说:“小神,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

神在月看着桑原,他沉默了很久,渐渐地泪流满面!

然后因为情绪变化过于剧烈,他又晕倒了。

桑原把他背起来,无奈地大笑。他哼着歌,向神在月家的方向走去。


他们都不知道的是,在他们藏身的这棵树对面的楼顶上,辻田正一动不动地坐着,并有幸从树木的间隙目睹了全过程。

他决定明天先不去了。


fin.♨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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